兰蒂斯嘴里应着心想你就在人面前装吧,也不拆穿说完就挂断了联系。
埃伦斯感到不可思议,“居然会有这样的人?”
云天逸也被温曼的涵养和大度给折服了,连带着更不想说他认识旁边这个丢人的家伙:“我认为你应该庆幸,校长不屑于和你计较。”
“我不是这个意思。”埃伦斯挑了下桃花眼。
兰蒂斯刚把盖子拧开,想起不久前呛水的前车之鉴,又把水悠悠然放了下来。
“他居然彻底无视我了!”埃伦斯满满全是心塞,一脸郁闷伤心的表情:“这不科学!”
“……”
兰蒂斯好庆幸他先见之明的没有喝水。
云天逸已经没有接话的打算了,立刻转移话题。
“我们来说说之前的问题。”
一整面玻璃的落地窗前,温曼光着脚站在厚厚的地毯上端着杯红酒静静看着外面的倾盆暴雨。
整个世界都在随着暴雨一起颤动,虽然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里安静地如同沉睡中的婴儿。
男人披着一件丝绸质地的灰色睡袍,前面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银色的长发松松垮垮落在右胸前,垂在腰间。
静美的如同一幅画。
个子只到他肩膀的少年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脸颊轻轻靠在青年的肩膀上,一只手伸在青年身前,献宝似得捧着手里的东西。
“喜欢吗?”
他低头,那是一朵盛开的淡蓝色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