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飚又看了眼四周,没有错过缩在角落里的肖安和卫惜缭。似乎是学校,他…顿时自己做的荒唐事记忆都涌入大脑“我!”张了张嘴,他无力为自己所作所为辩解“对不起。”
卫惜缭搬来一张椅子,站上去,抬手对着刑飚就是一巴掌。
没办法,刑飚本来就比他高,刚肖安把他又掉的高了点,揍也要先找个椅子来垫垫脚。
“你在回部队前,我是怎么和你说的?还记得吗?”
刑飚被打了巴掌,心里却没有任何愤怒和不服,反而狼狈地低着头,动了动嘴,他知道卫惜缭这几个月来为自己做的一切,如今功亏一篑。而他这些年来的奋斗似乎…也完了。
“我让你控制控制自己的兽性,等你兽性平复点,我就能安抚你的精神力!可你呢?才离开一个月,你就给我失控!还冲到学校来!外面这个烂摊子我给你收拾了!但你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吗?你一直放任自己!你根本没有好好的想要控制自己!”
刑飚想要的大声的反驳,说他没有,他有想要好好控制自己,然后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也想要娶个和自己精神力合拍的雌性,然后生一堆崽子,他会好好的自己孩子的,不会像他那个不负责任的人渣父亲那样。
可…自己现在所作所为,他哪有脸这么说?
自嘲的连连摇头“你说得对,我根本没资格,也没资格做你的追随者。”
卫惜缭要的是刑飚反审,而不是自责,失去自信。见他如今这模样,也不由皱眉,反手又是一巴掌“你个没用的废物!就因为这点事颓废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军人?第一次来我家那尾巴翘上天的德行呢?一点打击都受不住,还算个雄性兽人?你比女人都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