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也好……”
她把他的手拿过来贴在自己的脸上,仰着头看着他,笑的看起来快要哭了一样,“我好难受,陛下,您帮帮我……”
“我真的好难受……”
等她的清明真的要没了,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腰,似乎刚刚那一会儿,她身上的热度没有传到他身上一丝一毫,余酒闭上眼睛,心道,她现在就是个小丫头片子,还没发育好,但是刚刚那么长的一段话,他真的没有半点感触?还是心里只有白月光?
第二天清醒过来,她躺在浮桥上,衣服都被水浸湿了,教宗不见踪影,她缓缓的走回去,昨夜彻夜狂欢,街上还残留着许多垃圾,空荡荡的没有多少人爬起来,她狼狈的回到住处,“陛下……您一直在这里么?”
“没有……出去?”
她别扭的解释,“我听说昨夜非常热闹,这样的彻夜狂欢一年也只有一次而已,您如果没有出去,那就太可惜了。”
“……没。”
余酒本来有些惶恐忐忑的脸陡然松了一口气,又带上了若有若无的失落,“这样啊。”
她短暂的停顿了下开始讲昨天晚上的经历,“陛下,我拿到了么?”
她眼睛发亮,和昨天趴在他怀里说那些话的表情有些类似,“我从没见过那么奇幻的场面,那个虚像就是神话时代的艺术女神么?”
“如果陛下在,就可以一起看到那个震撼的场面了。”
他肯定不是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若无其事,如果真的若无其事,为什么要欲盖弥彰?
既然这样,她也不急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