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人敢打他的脸,教主眼神一暗,抓住了她的手,余酒用另一只手推了推他,“疼。”
教主道,“打了我还想让我走?”
沈宴看着远远划走的小船,眼睛都要滴血了,这一次真的把教主记在了心上,和白磊并列,找到时间一定要弄死的人,看他们走后,他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多留。
没想到白白便宜了他!
……
余酒再一巴掌过去,“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啊!
教主正埋在她胸前,抓住了她的手,抬起头,“刚刚你抱住了他的脖子。”
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余酒冷笑道,“我不但抱过沈宴的脖子,我还抱过白磊的,端木的,怎么,嫉妒?”
教主轻描淡写的道,“没关系,以后只有我。”
余酒冲着他假笑一声,“当初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当初可还没你呢。教主脸一暗,掐住她腰的手越发用力,似乎要把她的腰折断。
虽然武林之中比较开放,可有些东西还是比较在乎的,可余酒一点都不在乎,看她的眉目对刚刚的事情没有一点动容,似乎之前缠着他的人不是她一样,不对,是她的身体享受,心却是冷的。
对比他之前的沉迷,似乎这样子让他非常不爽。
他正要再警告她几句,外面划船的手下忽然短促的尖叫一声,随着一声入水声,整条船四分五裂的炸开,教主捞起来她就朝着天上飞去,一道阴狠的掌朝着他的后心就袭去,水中冲出来数道水柱,慈悲宫的人乘坐小船乘风破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