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说话,景文帝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梦中,她就是用这个姿态来表示坚持,景文帝不懂她为什么好端端的闹着要出宫,“你们先下去。”
景文帝道,“你至少要给朕说个理由吧?”
“什么原因,难道陛下自己不清楚么?”
余酒眼中飞快的集聚了泪水,这情景和梦中有几分相似,景文帝立刻浑身一僵,甚至慢了一拍来理解了余酒的意思。
“我早就说过,请陛下不要来了……可是陛下为什么还是要来,我自认从未有过媚上的举止,现在却被人误会,陛下,我现在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我活不了多久了,您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什么?
景文帝僵在原地,余酒却继续道,“我没有求什么荣华富贵,也没想过什么,你是喜欢这张脸么?是不是毁了,你就可以放过我了?”
……
景文帝冷着一张脸去了贤妃宫中,龙行虎步,怒意勃发,贤妃还未歇息,听宫女说陛下来了,脸色不好,就隐隐有所感,她一点都不惧,在景文帝到后,主动让人下去,“陛下,臣妾虽然只是贤妃,并非皇后,却一直以陛下为傲,能侍候陛下是臣妾的荣幸。”
“臣妾听陛下前来,心就有所感,但是此刻仍旧感觉有些羞耻,后宫的女人何其多,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为什么您要——”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