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羽心一沉,侧过脸装糊涂:“什么信,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萧齐道:“你前日让人呈给陛下的那封信。”
琉羽道:“她自己招惹了永恒之间的人,与我有什么关系!”
萧齐皱眉:“是永恒之间的人?永恒之间有人想对她不利?”
叛国之罪,焰皇给出了足够的理由,只不过罪人临时变成了影妃而已,唯一让他不明白的是,那封信上竟有牧风国将军府的印信,这绝非寻常人能办到的,不可能出自琉羽之手,原来幕后主谋是来自永恒之间,这就说得过去了。
琉羽见状冷下脸,讽刺道:“你不是说她并非越夕落吗,紧张什么?”
萧齐气噎:“你明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琉羽打断他,“还是,你早就知道她是越夕落?”
萧齐闭了闭目,尽量将声音放软和:“羽儿,当初你说不介意的,只要陪在我身边,只要她能容你进门就够了。”
琉羽道:“是,我是那么说过,可如今你在乎她多过了我,你根本就是对她旧情难忘!”
萧齐道:“我在不在乎你,你不清楚?我正是旧情难忘,不愿负你,对她从未尽过丈夫的责任,冷落她,放弃她的性命,越家满门为我而死,以至我百年都无颜去见她的灵位,如今难得她活着回来了,我理应对她好些,何况越军那边不能出事,她肯原谅是最好的结果,毕竟你我愧对她,补偿也是应当。”
“补偿?”琉羽冷笑,“怎么补偿法?恢复她王妃的身份,让我天天给她问安作礼?”
“我知道你委屈,才以花冠之礼迎你进门,你如今地位等同王妃,只欠个名义,纵有不满可以跟我商议,不该害她性命!”萧齐语气里终于带出三分怒意,“她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只要她肯公开承认身份,单凭谋害主妇这件事,她就能将你逐出云泽家,连我也保不住你,焰国法人人尽知,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