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巨大的差落折磨地崩溃大哭,语无伦次尖叫着:“走开——让我出来——”
霍容深没有达到目的,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
“朝朝,说你爱我。”他诱哄着。
谢朝无暇顾及他的话,他现在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被禁锢的欲/望上面。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至极!
“说你爱我。”
霍容深的声音嘶哑的像是被沙子磨砺过一般,见他不答,手指发狠似的又用力了几分。
谢朝又痛又胀,脸上的泪水跟不要钱的珍珠似的一颗接着一颗掉落。
他哀哀求饶:“要坏了…我要坏了……”
无力地蹬了一下腿,他抖着嗓子:“求你……”
霍容深轻笑,一只手抱着他低头索吻:“那朝朝该怎么做?嗯?”
谢朝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哭的直打嗝,委委屈屈道:“我爱你……”
对方眼睛微眯:“你爱谁?”
“你——”谢朝一说话,就忍不住打了嗝,哽咽道:“是你…是霍容深——”
霍容深呼吸沉沉,一步一步诱哄:“那朝朝该叫我什么?”
“老公……”
男人满意了,这才决定放过怀里焉焉的小东西,在他胯下的五指迅速动了几下,随后遽然收紧——
谢朝束缚一朝被解,紧接着又被狠狠刺激,几乎立马就喷了男人一手。
他眼前一黑,下腹瞬间一紧,失控的哆嗦。
至顶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涌便他的身体每个角落,好像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但随之而来的则是身体强烈的酸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