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总要学点东西……”夜阑珊不死心。

“小黑，”辰子樾转头一脸严肃：“练武是为了什么？”

“行侠仗义，不被恶人欺负！”夜阑珊快速抢答。

“你觉得我会被人欺负么？”辰子樾眨眨眼睛。

“为什么你不会被欺负？”夜阑珊的表情莫名其妙。

“不是你说的会保护我么？”辰子樾的表情更莫名其妙。

“呃……”又绕回来了，夜阑珊想不出理由反驳。

“学文是为了什么？”辰子樾继续问道。

“科举及第，光宗耀祖，造福百姓。”夜阑珊再次给出标准答案。

“你觉得我适合去给皇帝打工么？”辰子樾皱着眉头问。

“呃……不太适合……”夜阑珊犹豫了一下。

“最后，经商是为了什么？”辰子樾拍拍夜阑珊的肩膀：“你不用回答了，我帮你回答，是为了挣钱是么？你觉得我需要去赚钱么？段星那么能干，况且只比我大三岁，我不觉得他会死的比我早。既然这样，我又何苦去抢他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