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简便依然坐在那里等着,镇国公安排了自己的大儿子二儿子做陪客。
镇国公进了内宅,看到他老婆正和几个媳妇儿摸着骨牌玩,容汶英在一边和几个丫鬟们玩着,他这下就生气了,怒道,“怎么不让汶英出去。”
老夫人看丈夫气得面红耳赤,便将骨牌放下了,说,“他亲王府里,王爷被一个男宠占去了心神,根本养不好汶英,我将汶英接过来自己养,又如何?”
镇国公怒道,“你们这样,就是能够养好他,无非是让他学会和女眷厮混逗乐子罢了,以后他要做的是王爷,可不是个在胭脂堆里的纨绔子弟。赶紧让他和老夫一起出去,王爷前来接他来了。汶英再不久就要入宫里去上学,你这妇道人家,做出这种事来,到时候王爷说你干涉王府事务,而且教坏世子,我看你受得住这样的罪名。”
牌桌上的媳妇儿们已经都战战兢兢起了身站到一边去了,只有老夫人还坐在那里,她气得面红耳赤,道,“王府里没有当家主母,我的孙儿在府上受苦,我作为外祖母管一管还有错了?”
镇国公道,“无论他王府里如何,你都没有理由去管。再说王爷教导世子,你在背后说几句也就罢了,又如何管到王府的私事里去。”
他不高兴地让丫鬟们赶紧收拾好容汶英,就要带着容汶英出去。
容汶英离开前,倒是很乖巧地到老夫人面前去劝了她两句,说,“外祖母,那我先跟着父王回去了,外祖母要保重身子,汶英以后再来看您。”
老夫人掉了几滴眼泪才让他离开。
在去前院的路上,容汶英问镇国公,“外祖父,是父王来接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