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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长清却不是要问他这些,但是也不好问别的,只得旁敲侧击,“我也是醉了,是你伺候我宽衣睡下的么。”

他其实明白更大可能是夏长峥。

果真,商羽说,“都是夏大人做的。他还自己到厨房里端了水给你擦了脸,我说我要来帮忙,他体恤小人有些醉了,就没让我做,让我送了桂子她们回房去睡了,不仅如此,连饭桌也是他收拾的,夏大人根本没有官架子,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的大人。”

闵长清捂着脸叹了口气,道,“他之后怎么没有回去呢,而且你也太不会做事,应该去将旁边我大哥房间收拾收拾让他睡下,怎么让他坐在榻上坐到天明。”

商羽也很羞愧,道,“都怪小人也有些醉了,没想到这些。我以为他会回去,大约是外面雪下大了,又是夜晚,他不好走,就只好留了下来,这主人家又都醉了,他也不好去住大公子以前的房间,就只在榻上坐了一晚。”

说完,他和闵长清都是感叹。

闵长清是觉得夏长峥太不爱惜自己,居然能在冬夜里坐一夜,即使去柜子里抱一床被子出来在榻上睡下,也好过坐一夜啊。

闵长清是很自责的,商羽也很自责。

不过虽然自责,闵长清却实在又很窘迫和赧颜,他昨晚抱着夏长峥说难受,还主动亲了他……

闵长清实在懊恼不已,决定以后滴酒不沾,即使米酒也不喝了。

时间很快到了欧阳徽的成婚时间。

欧阳家是京城里有名的大世家,三代为官,而且还是机要实职,实在是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