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特别很有气势的老人。

君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含糊道：“您好。”

“你好。”出乎意料，他很好说话，伸手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可以坐下，君虞坐下之后，老人道，“小姑娘，你喜欢音乐么？”

“喜欢。”

“那你觉得音乐对你而言是什么？”

“生命。”若是她当初没有天赋，还没进天音门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若是没有音乐，她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虽然知道老人问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她回答的依然毫不犹豫，毫不心虚。

对她来说，这就是她的命。

苏老师有些茫然，她看向师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威廉冲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打扰。

老人听到她的回答也不意外，而是有些惘然，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好了，你可以走了。”

苏老师急了，着急的想要和老人说什么，威廉拉住她，对着君虞道：“请。”

这一次可谓是莫名奇妙，她来了，只问了两个问题就让她走，当时谁让他是主人呢，人家要闭门送客，她也没办法，她耸了耸肩站起来。

谁知道等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老人突然说了句：“《唐璜》弹的不错。”

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