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笑道:“动动嘴巴谁都会说。九弟要是没那个脑子,我说破天,他也不见能弄把蒙古牛肉铺子给开起来。”顿了顿,低头看向两个闺女和小儿子,“你们一定要记住,术业有专攻,别自己强行上。”
“额娘,我记下了。”弘晅伸出胖胳膊。
石舜华弯腰把他抱腿上:“还要能听得进别人的意见,不要学你们皇玛法,认为自己对,别人的都不对。”
“我才不学玛法呢。”弘晅搂着石舜华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我学额娘。”
石舜华好笑:“就会糊弄你额娘。钮钴禄氏要卖猪下水,就让她卖,这次再不成,四弟也无话可说。你犯不着因为一间铺子跟四弟叨叨。”
“不是的。”四福晋道,“自打盘下您的五谷丰登,家里多一笔进项,日子比早先宽裕,我也不会在乎一间两间铺子。可是那个女人跟四爷说,她也会做玻璃,央求四爷招人手。”
石舜华眉头微蹙:“她一个十三岁的丫头片子,知道玻璃是什么吗?”
“她说她知道,您能做出来的,她也能做出来。”四福晋说起这事就头痛。
石舜华:“玻璃不是我做的,是洋人跟工匠提几句,那些工匠琢磨出来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玻璃怎么做。四弟怎么说?”
“四爷这几日天天在书房里,不知道忙什么,不准任何人打扰。”四福晋道,“钮钴禄氏找的我,一天三次,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石舜华:“嫌烦就禁足。或者扇两巴掌,一个格格,连庶福晋都不是,你也太给她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