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摇头:“我没这么说,人家同仁堂的大夫也没这么说。大夫的意思好好调养,三年五载,身体养好也有可能,就怕她没那个耐性。”
“年龄不大,怎么落下这么多病?”太子说着,猛地睁大眼,“不会是安亲王福晋故意的?”
石舜华:“咱们没证据,爷别乱说。再说了,安亲王福晋也不至于跟个小姑娘过不去。”
“不是每个人都是你。”太子道,“安亲王福晋是安亲王的第三个福晋,赫舍里氏嫁到安亲王府,安亲王的庶女,也就是郭络罗氏的额娘都十多岁了。你是女人,你觉得赫舍里氏容得下郭络罗氏的外祖母和额娘?”
石舜华:“这事妾身不清楚,不过,查查当年和硕格格的婚事就一清二楚了。”
“和硕额驸不是汗阿玛选的人,孤可以肯定。”太子道,“如果是汗阿玛圈的人,他一定会使人去查查。这个人选很有可能是安亲王自己挑的。”
石舜华:“也许是安亲王福晋挑的。”
“对的。”太子道,“孤不想这么想皇额娘的亲姑姑,可是赫舍里家的女人,孤还真不敢小瞧。”顿了顿,“这事你烂在肚子里。没凭没据的传了出去,徒惹是非。”
石舜华点头:“妾身知道什么话说了没事,什么话到死也不能说。八弟妹偷偷请大夫这事你来说吧。”
“孤见着八弟就跟他说。”太子道,“省得他日日盼夜夜想。”
四月二十日,上午,石舜华带着两个闺女坐在东院廊檐下乘凉,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十一皇子和十二皇子蹑手蹑脚进来:“你们二哥不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