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臣抬手摸了摸邱谨的头,微笑,“我相信你明年一定可以的。”
刘台不舍的拉住刘夫子的衣服,久久不愿松开,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跟刘夫子分开过,这还是第一次,刘夫子扯开儿子拉着他衣角的手,严肃的道:“你是个男子,怎能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我才没有!”刘台狠狠抬手抹了把泪。
刘夫子看向杜青臣跟陶修德,刘夫子归乡,陶家肯定是要来送别的,陶太守身份特殊,不好出城相送,昨日已经宴请过刘夫子了,今日来的便只有陶修德。
“刘台以后就托付给你们照顾了。”刘夫子不舍的道。
“定然照顾好贤弟。”陶修德拱手。
“一定会的,夫子您放心。”杜青臣道。
“好好看着他,若是不好好读书,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我不怪你们。”
“额……好。”陶修德跟杜青臣对视一眼,默默点头。
“我是亲生的吗?”刘台红着眼指了指自己。
刘夫子一瞪眼,刘台默默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