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我满头雾水地喝止住他,强压着火气问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子衿什么青楼老鸨?还赵王爷点名要朕服伺?!李颐策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嫖到朕头上来了?!他不怕朕命人把他的头砍下来当球踢?!还有你,”我怒气冲冲地把手从少年握着的双手中抽出来,身上王霸之气完全散发出来:“朕的手也是你随便能握的吗?还有没有上下尊卑了?!”说完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自己的声音好像变了?
似乎比以前清澈柔和了些,虽然这些话是带着怒意说的,却没有以往应有的威严,听上去清甜柔软得没有半分帝王应有的威慑力。
于是我不禁有点愣神,难道是因为受伤中毒的缘故,就连声音都变了?
这时对面的少年也被我的一番话说得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睁着一双有些迷茫的大眼弱弱道:“子衿哥哥,为什么你病了一场后,再醒来后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了?还有,赵王爷的名讳可不是我们这些下等人能叫的,你小心些别被旁人听去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呢。”
得,这还越说越上瘾了,合着是把朕当猴耍呢?!
于是我怒了,戟指点向少年挺秀的鼻端,声音也冷了下来:“少跟朕玩这一套!你给朕从实招来,是谁指示你把朕劫持到这里的?!说实话,朕就答应饶你不死!”
少年愣愣地看着我,满眼的无辜委屈:“没人指使我,是我不忍心看着你死,这才天天给你熬药灌你喝的……不对,你为啥要自称‘朕’呢?这不是大戏里头皇上才用的称呼吗?难道……”少年忽然身子一抖神色剧变,砰地一声摔了药碗,然后跳起身子朝门外冲去,边冲边大喊着:“快来人啊,快去找大夫,子衿哥哥得了失心疯了!”
看着他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我终于深深地郁卒了。
这小子方才的表现怎么看也不象是在演戏啊,难道是他演得太逼真了,所以连我也糊弄过去了?
闷闷地坐起身,这才发现身后某个隐秘之处疼得厉害。
方才在躺着,而且那时侯全身都疼,也没有感觉到哪儿特别疼,这会儿坐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出恭的地方居然疼得不行,那感觉,就好像被谁用大粗棍子给爆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