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不要找人看着他?总不能真的眼睁睁地看他跟那木匠走吧?
余非呢?那狡猾的公子哥这两天跑哪儿去了?
当晚,夜深人静。
三刀正在给守根做最后一次彻底的清洁修饰。
修脸、修剪手脚指甲,洗澡,梳头,能做的都做了。
「啧,看起来真是不错。」男人摸着手下身体,一副淫性大起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干瘾,叹口气,「算了,还是等明天成婚,你我洞房花烛夜时,我再好好享受你。」
搂着他的根子哥,三刀半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竟然哼起山歌。
「我没想到你心情会这么好。」外面传来低低的嘲笑声。
「余非?」
「是我。」
「你这时候跑来干什么?」
「你求我,我就进来。」余非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屋里、屋外一起安静下来。
半晌,「我求你。你进来吧。」
「我要你向我赔礼道歉。」
「你大概忘了我曾经说过,如果守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
「砰!」大门被一脚踢开。
三刀被子掩得实在,倒也不怕守根冻着。
「我前辈子肯定是欠你的。」余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