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所有人都看向了贝尔，而贝尔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到退一步“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不打自招了吧？连反驳都没有，心理素质可真不够过关的。

“因为我是兽神的使者啊。”苏利文再次轻叹，午后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身上，仿佛为这个雌性镀上了一层金光“在你到来后，兽神又不安，你的野心。若你心存善意倒也罢了，若不是呢？所以……我既是监督你，让你奉献自己知识的人，也同时引导你，你若真心存善良，奉献自己的知识，我将不会表露身份，而你会得到你心中最渴望得到的，名声、威严，地位，以及……其他的。

可惜……你辜负了兽神对你的期望，也辜负了信任你的兽人们。贝尔……”

苏利文这一番话让贝尔几乎摇摇欲坠“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怎么会有兽神的使者这种科学无法承认的东西？！”

“当初你被指认为兽神使者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了？！”立刻有人大声反驳“你不过是兽神派来教我们知识的人，如今却违背了兽神的意图！”

“把他赶出去！赶出去！”

叫骂声络绎不绝，贝尔根本站都站不住。

而原本坚定不移站在他身后的人，都一个个离开他，远远地。

苏利文浅笑“不用把他赶出去，今天之后我相信贝尔一定不会在犯错了，你一定会无私地奉献自己的学识的对吗？若只要你好好完成兽神的旨意，我们还会如最初那般信任你，尊敬你的，贝尔。”

或许吧，苏利文心里浅笑着想。但人们也会把他当做工具，榨压他身上所有可以用到的学识和一切，若解决不了便是他无用或者心存坏心，没有无私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