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飞桐挑起了眉梢。

要知道，这个山洞足足有上百米宽，光是他们站的位置，距离一边的山壁，就有百米距离“说起来，你们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吗？”尤菲捏着鼻子问。

凌飞桐和墨伽华对视一眼，道：“闻到了，从一开始就闻到了。”

凌飞桐眯了眯眼睛，对面色如常的阿斯亚瑟说道：“你呢？”

“闻不到。”阿斯亚瑟说。

凌飞桐笑了笑，道：“其实我真的有点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人。阿伦亚瑟是我的同事，这点没错，但是他的哥哥只是一个矿工罢了——阿斯亚瑟自从来到第九处之后，接受了长达十年的特工专业教育，所以才能拥有敏锐的洞察力和其他能力，但是你，很显然只是一个矿工，而且你的失败率居然为零，这一点让我感到非常、非常不可思议。”

阿斯亚瑟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轻微的动容。

他盯着凌飞桐，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一开始。”凌飞桐道：“这些特工的名单，从到我手上的第一天起，我就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来研究你们的背景和能力。我发现你是一个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诡异的人，或者你不妨告诉我，这里到底有什么问题吧。”

阿斯亚瑟深吸口气，说：“整个第九处，除了导师之外，只有你是最不好对付的。”

“多谢你的夸奖。”凌飞桐看着他，说：“阿斯亚瑟，我现在中小能够知道，我们能走出去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阿斯亚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