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风,饿着肚子,凌飞桐的心简直要塞成狗。
他现在真有点儿后悔没带钱出门,要不然也能好歹找个地方避避寒了。
就这时,久久没响起来的终端滴地响了一声。
一在哪儿呢?
虽然没名字,是个陌生号码,但是凌飞桐就是知道对方是谁。
一椅角旮旯里面避风呢。
一让你身上塞点儿钱,你非得逞能,现在自作自受,后悔吗?
一扯淡,老子这是在做戏做全套,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呵呵。
凌飞桐又是乐呵又是恼怒的,瞅着墨伽华发的消息,过了一会儿就笑了起来。
凌飞桐回复:“没办法啊,自己给自己加的戏,跪着也得演完。”
墨伽华说:“我来找你吧。”
凌飞桐立马精神了,警惕地朝着周围环视了一圈,说:“别,有人一直跟着我。”
墨伽华说:“哦,我知道。”
凌飞桐:“……?”“那是我的人。”墨伽华说。
凌飞桐没忍住低声“操”了一句,手指头点的飞快。
一之前不是基轮的人一直跟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