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
“不是什么不是,你还有理了?”姚妈妈听了转头又是一记爆栗,只把姚琳琳敲的晕晕乎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刘文洲趁着这个档口也很有眼力的提出了告辞,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这件事是怎么也谈不下去的。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达成了共识。姚琳琳亦步亦趋的跟在姚妈妈身后将人送出门口,只趁忍不不注意,就将刘文洲捏在指尖的纸条接了过来,拢吧拢吧塞到了鞋柜里自己的鞋子下面。
“琳琳啊,你怎么还跟他拧起来了?”送走刘文洲关好大门,姚妈妈好无所觉地将她拉回了大厅。
大厅里姚爸爸已经在那里做好等着了。
看这架势,姚琳琳心里一个咯噔,心道要遭。
果不其然,下一刻姚爸爸就出声了。
“你不是说昨天只是出门散散心?怎么还被人给救了?”姚爸拧着眉,看起来又是生气又是担心。
“对啊,考试没考好咱们心里都不好受,但是考完了就是看完了,再难受也不能重新再来一遍。有这折腾的功夫咱还不如好好挑一挑,说不定能进一个好学校。”姚爸话音刚落,姚妈妈顺势就将话茬接了起来,言语间全然不复之前的模样。
姚琳琳看的一愣一愣的,明显是有些无法适应这样的父母。
她的父亲早逝,不善言语的母亲与哥哥在她年幼时撑起了整个门楣。但家有外敌,即便年幼也依旧每日修行不辍。年长的哥哥大多在外争取修行的资源,母亲料理内外照看她与弟弟的起居,虽然相隔不远,但每天见面的次数却也是屈指可数的。而等到她得以铸得金丹,就连那唯一的温暖也变得触不可及。
她低头掩下一声轻叹,只道原身是有多傻,才会抛弃这样的温情,以孤独的姿态狼狈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