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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秦棋并肩走在前面,青流在后方溜溜达达,四处张望,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的样子。

他们先出了后门,透过门框留出的空隙,能窥得于光半个身形。

白圆回头望了眼,脑袋向身侧偏了偏,往旁边凑近了一步,脸抵着秦棋的外臂,悄悄问:“于光和青丘有什么过节吗?”

秦棋看她满脸关切地想着别人,肚子里陈年的醋水一股股往外冒,他嘴角抿紧,口气极差地说:“我哪知道,你没事关心他做什么?”

“我只是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他怎么样又与你无关。”语气霸道又恶劣。

白圆一扁嘴,不说话了。

于光在秦棋心里从始至终都处在一个讨厌的位置,从前是阻挠他行动的碍事者,现在是与白圆关系亲密的情敌。白圆刚到杂货店的时候,就喜欢跟他凑在一起,自己有时对白圆发火,于光通常会站出来帮她挡,所以论白圆好感度的起点,他自知比于光差了一截。

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有时想到了,这根刺会猝不及防冒出来扎他一下,尤其在白圆提起于光的时候,心里的不痛快和憋屈就瞬间如同点燃的□□般在胸腔之中炸开,郁结之气冲撞着五脏六腑,难受至极。

偏偏白圆吃软不吃硬,他有气不敢发,上回借着貔貅的事闹了一次,白圆主动献吻,他便消停了一段时间,近些日子,那股邪火逐渐复发,且愈演愈烈,今天在青流的刺激下忍不住就势发泄了出来。

白圆秀眉轻蹙,对他这股莫名的火气分外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