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到无法言语,狸花表情扭曲,憋出一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钱了?”
貔貅走路的脚步诡异地停了一刹那。
白圆额边爆出十字,微笑着提起它的后颈,扒拉开秃掉的那块地方,轻描淡写地吐出残酷的话:“不知道大神愿不愿帮你治秃顶。”
“喵——”凄惨的猫叫声过后,狸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朔方并不清闲,他还有自己的事,戏弄了秦棋,来的这趟不虚此行。
临走前他解开白圆的情毒,郑重地向她道歉。
“实在抱歉,瑶草的情毒需持续一段时间才可解,让姑娘受委屈了。”
白圆呆呆地注视他,旋即像突然醒过来似的,轻呼一声:“怎么会?”
“对不起。”
“唉,”她垂眼叹息,“朔方你……”
朔方窘迫地后退一步,“于儿神说的对,我的确不懂人间男女的情爱。姑娘莫要错付了。”
“我是说,你承诺的只要我有需要你就会出手帮忙,是不是说真的啊?”后半句几乎是用气音发出的,白圆两根手指在胸前绞来绞去,情绪颇有些低落。
为了一己之私,伤害一颗无辜的真心,朔方愧疚感更甚:“这个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他取出一枚扇形的金色鳞片,它在晚上的灯光下依旧闪闪发亮,将东西交到白圆手上,朔方道:“这是我的鳞片,姑娘遇事可对着它默念我的名字,到时我便会现身。”
“嗯。”白圆强撑笑脸,偏过头做泫然欲泣状。
朔方看不下去了,匆匆告辞,出门时背影仓皇,显得有些狼狈。
人走后,白圆立刻换了一副脸孔,兴高采烈地把貔貅的鳞片收起来,一回身,秦棋阴森森地盯着她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