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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狸花气死之前,白圆终于笑够了,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帮它将秃掉的那块位置用周边的毛盖住。

她问:“这是狡干的?”

狸花气道:“就是它,它用嘴咬我头上的虫子,然后就这样了。”

白圆憋住笑意,顺手安抚两下可怜巴巴的小猫妖,喂了它一个果子,白圆从草地上站起来,带它去找狡理论。

焦黑的土狗正伏在井边晒太阳,眼睛半眯,显得十分恣意。

白圆怀里抱着抽泣不止的狸花,走过去挡住狡的阳光,开口道:“角角你欺负狸花了吗?”

狡打了个滚,继续晒肚皮,懒洋洋地说:“我欺负它干嘛,没有成就感。”

狸花有人撑腰,胆子就大了,哭诉道:“呜呜呜就是你,你赔我的毛。”

“什么毛?”

白圆拨开遮挡用的薄薄一层猫毛,蹲下来给它看狸花的头顶,“你看,狸花说你咬过之后就成这样了。”

狡愣了愣,随后放声大笑,“哈哈哈你怎么秃了。”

狸花好不容易缓过劲儿,听了它的话,眼眶迅速蓄起泪水,张嘴哭得昏天黑地。

后来白圆牺牲一撮头发证实狡的口水没有让人脱发的威力,这才洗脱了它的冤屈。

头上秃一块的猫看起来非常滑稽,尤其是秃的地方越来越来大,杂货店的人看到没有人不笑的,其中秦棋和狡笑得最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