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符禺山的葱聋,”狡闻了闻羊毛,肯定地说:“它们长相与人类饲养的羊差不多,不同之处是葱聋的鬣毛是红色的。”
“吃了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吃起来口感不错。”
见白圆似乎气消了,狡便跑去前屋和狸花一起看店。
邱江别估计芽芽放学时间到了,一溜烟跑了出去,后院只剩秦棋和白圆。
白圆翻弄着葱聋的尸体,它的毛发鲜亮如新,嘴边沾着新鲜的血,似乎刚咽气不久。
她有些惊讶:“老板你在房间里养这个?”
秦棋抓了抓头发,不耐烦地说:“谁会养这东西,以前出去抓着玩的,足够顶你那个破肉干了。”
白圆撅着嘴,嘟囔道:“破肉干你还偷吃那么多。”
“你说什么?”
“啊,我说今晚做个红焖葱茏肉先尝尝味道吧。”
“哦。”秦棋应了一声,坐在了白圆的小板凳上,学着她的做法开始动手装袋。
白圆面上不露声色,心里掀起了一波惊涛骇浪,是佛祖显灵度化苍生了吗,老板竟然主动干活了!
她突然有种训练多年的狗子终于肯听人话了的欣慰感,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万万不能让秦棋知道。
秦棋包完一整盆,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那个红什么葱茏肉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