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起秦棋就向外走。
出了店门,秦棋甩开她的手,不愉道:“为什么不要金钱树。”
白圆跟哄孩子似的,“我们不需要啊,那玩意儿跟草差不多,生不出钱的。”
秦棋这才作罢。
回杂货店的路上,白圆问秦棋看没看出那孩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秦棋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步子走得闲缓,慢悠悠地说:“正常的人类幼崽而已。”
白圆苦恼了,“那老人家说的救是什么意思啊,总不能是孩子作业太多了写不完吧。”
“我看你八成是叫那老头耍了,”秦棋讽道,“哄骗善心泛滥的人类可是精怪常干的事,你别傻的把他们的话当真。”
白圆撇撇嘴说:“谁能想到啊,我一个凡人又分辨不出来这些。”她来店里之前,可一直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考试的时候除外。
秦棋将目光移到她脸上,天边织起的霞光映在了他充满戾气的眸子里,竟莫名多了几分柔色。
“谁能想到你居然是个凡人。”他低笑一声,意味不明地说道:“鹿死谁手,倒说不准了。”
白圆茫然:“什么意思?”
“问那么多做什么,今天浪费的时间晚上必须给我补回来。”
白圆嘟囔道:“秦扒皮。”
进门前,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不可置信地说:“老板你居然没逃跑。”
秦棋闻言脸色倏地变了,唇线一抿,抬腿在后面狠狠踹了一脚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