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是给病人吃的。”小跟班将筷子递给他，“员工餐还不错，我吃了红烧肉，反正在游戏里也不担心发胖！”

季川接过筷子，艰难的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寡淡的味道差点让他以为在吃沙子。

“我能不吃吗？”季川苦着脸，无比想念中午的那顿烤肉大餐。

“我觉得不能。”小跟班说完回头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下，见没人在附近才小声对季川讲，“谁没吃饭他们会记录，虽然我不知道是做什么。”

“有记录？”季川听了之后眼神一亮，立刻对小跟班说道，“你把他们记录的那页下面那张纸想办法偷出来。”

“啊？”小跟班一愣，“偷白纸？那下面是空白的。”

“对，我就要空白的。”大概是有了头绪，季川食欲好了些，勉强开始往嘴里扒饭，“还有，如果你能进其他病房，如果发现哪间不对劲一定要把房号记下来。”

“我知道了。”这个不用季川说她也是打算记的。

“格林这间好了没？”外面传来喊声。

“哦，马上。”小跟班见状帮着季川喝了两口粥，吃了两口菜，帮他加快速度，然后收了已经干净的碗筷走了出去。

她走出去后，立刻又进来了两名护士。这两名护士没有名牌，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见到季川后把他按回床上，给他手指加上夹子，脑袋上贴上了贴片，开始了某种测试。

“那个……”季川试图搭话，“请问我得的什么病？”

话一出口，两名护士同时转过头来，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