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听到这个声音,肾上腺激素狂飙,天啊噜的谁知道这位为什么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还非得在他的赌桌上坐下,压力很大好伐!黄毛这一下连紧张感都没心思制造了,只全神贯注地弄他的骰子。
洛丹放又一次将所有的赌注推了出去。
“222222。”洛丹放说。
穿斗篷的男人也推了赌注:“跟。”
对面的男人也同样跟了。
接连三轮之后,洛丹放桌子上的金属币已经到了一个令人惊异的地步,堆叠起来几乎能把他掩埋在里面。
黄毛已经快哭了,由于他的技术不精,这三把已经给赌场带来上亿的损失。
其实这些损失对于一个庞然大物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损失比这更多的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一个人暗搓搓地输了和老板坐在身边却输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这感觉特么完全不一样啊!
没错,那位穿着斗篷看不见脸的家伙,正是七色花的大老板!
他万年不变的行头在整个彩瞳星都相当出名,就是因为太出名了,所以很少有人敢坐在他的那一桌,说起来,大老板还挺寂寞的。
洛丹放在彩瞳星生活的挺久,哪怕没有来过七色花赌场,对巨头之一的七色花老板,也早有耳闻。
他见好就收,坐直身体面向大老板,说:“七色花有一条规矩,如果在最简单的采点术中,连嬴庄家三把,可以用所有的筹码换一个任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