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晏亦臣的决定素来不容置疑，连智商这种东西都能拿出来当后盾来堵悠悠之口了，谁要是敢说个不字，就是在秀自己的智商下限——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感，真特么太操蛋了！

晏亦臣心中有点小得意，看着楼小凡一脸快要感动哭的小模样，觉得有点蠢，便说道：“现在已经上课了，你可以先离开，明天下午三点我在办公室，记得把你的考试卷带过来。”

楼小凡还有点晕晕乎乎，发了几秒钟的傻，才笑得像个白痴似的朝晏亦臣挥了挥手转身离开，走起路来都像是在飘，被洛丹放打了好几巴掌才恢复正常。

他觉得晏亦臣这人实在是太好了，以后一定不在心里骂他了！

“洛哥洛哥，快告诉我我没做梦！”楼小凡咋咋呼呼地说。

洛丹放又是一巴掌拍在楼小凡脑売上，说：“无辜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总觉得晏亦臣不安好心，楼小凡是在人工智能上有些天赋，但他的天赋绝对不足以让晏亦臣看上。

等冷静下来之后，洛丹放就开始怀疑晏亦臣的动机了。

谁知道楼小凡却是想得开，挥了挥手乐着说：“就算他奸我盗我我也认了。”

“……”洛丹放翻了个白眼：“你敢不敢有点志气？”

楼小凡特别正儿八经地说：“这叫为科学献身，你懂什么？”

洛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