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殷初一瞪他。
“我有什么不敢的?”殷小宝反问。
殷初一蔫了:“妈,宝儿又欺负我。”
“现在比你妈还高, 你觉得再撒娇合适吗?”贺楚问。
殷初一下意识摇头, 听到车声,话锋一转:“非常合适。爸, 宝儿欺负我。他还说总算逮到你不在家的时候了。”
“唉,你们啊。”殷震叹气:“我算是看明白了, 到八十岁也得天天吵。”
“不会的, 等我——”
“初一, 端饭去。”殷小宝打断他的话。
“去楼上看看昕昕醒了没,我去盛菜。”沈绵绵开口。
殷初一意识到说错话。等他八十岁,他爸的骨灰也变成一把黄土了。于是没话找话:“昕昕个小懒猪, 睡半天还不醒。”
“我的心又不是玻璃做的。”殷震好笑:“小宝,收到消息没,你的那个法国朋友凯瑟琳的丈夫准备参加法国大选。”
殷小宝:“去年劳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拜托我给绵绵的表姑讲一声,希望在法国的沈家人支持他。”
“获胜的可能性有几成?”殷震问。
殷小宝笑了:“我想你们应该比他自己都清楚。”
“法国人民感性, 结果如何谁也说不准。”殷震道:“就像几年前美国总统大选, 我们以为另外一名候选人会胜出。事实上听到几篇演讲, 任性的美国人家决定选世界人民都不看好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