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芬里尔又问我打算怎么解决那个沃特的事。

“住在同一片屋檐下,见面肯定是无法避免的,除非你打算绕着他走。”

这话看起来是在提意见,语气却是充满了鄙夷,我毫不怀疑要是我敢说是,芬里尔就会给我一巴掌。

想了想,我还是给出了个最安全的计划。

“我们去野营怎么样?”

“哈?”

弄清楚我打算干什么后,芬里尔开口就是拒绝。

“别开玩笑了,你觉得以你身体的娇贵程度能接受得了露宿野外的生活吗?怕不是一晚上没过就哭喊着要回家了。”

莫名被打上了娇弱标签的我不满的鼓起了腮帮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你难道忘了我们来弗格斯的前一天晚上也是在野外过夜的吗?”

“那是因为有别的人类陪着你。”芬里尔毫不客气的说,“不然你早就被吓哭了。”

“”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芬里尔还是答应陪我胡闹了。

呸!我才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

为了证明给它看我已经准备好了,当晚我就把原计划中的软甲给做了出来,过程出乎意料的简单,做出来的成品也不错。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我因为是第一次动手做护甲有些兴奋,一时半会睡不着,我干脆把靴子也做了出来,然后是护手护腿,要不是形象不美观,我还想做个帽子、哦不、头盔出来。

折腾到大半夜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过来,芬里尔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是不是怂了,所以才出来的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