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顿了顿,继而解释道:“第一种说法,是有丹若图在手,就能将昆吾剑化作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神剑。”
“天下第一?”我问。
“可以这么说,”师父道,“但还有另一种传言,则是说只要有丹若图,昆吾剑就能变成足以生死人而肉白骨的灵药。”
我抽了一口凉气:“起死回生。”
这两种说法,也差得太多了。一个司生,一个掌死;一个是兵器,一个是灵药。
“我听见的,也差不多是这样,”朱雁托腮,插嘴道,“江道长的佩剑不就是昆吾剑,我呀,也问过他这事。小家伙,你是因为传言才对丹若图感兴趣的吗?”
师父凝神,没有作答,朱雁丝毫不介意,自顾自继续道:“毕竟试着想一想,只要将昆吾剑与丹若图拿到手,就能让你那个秦金罂活过来了也说不定。”
她冷不丁提起秦金罂,我一个激灵,连忙岔开话题:“你还没有说清楚,到底对丹若图的去向有没有把握。”
秦金罂的事,在那一夜,师父已经对我说开。说实话,逝者已矣,我更希望师父能跨过这道坎,就不再回头。无论是依恋还是歉疚,我不希望看见师父继续被这个名字牵着走。
“那好,我就说回丹若图,”朱雁懒懒一笑,“去那天南海北的三处寻找,是下下策。但我这呀,可不是消极怠工,去江左城也不一定只能找到你那个爻溪。我应该告诉过你们,我看那个老头儿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