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所有的脾气顷刻烟消云散。
“没有,是夫子教材编得太晦涩,不够通俗易懂。”
容钦挨得她很近,只要略微低下头,便能吻住她。
她柔情似水地望着自己,充满了面对浩瀚知识的无措,“其实,这里我也不会。”
“我看看。”容钦宽厚的左手悄无声息地揽住杨柳细腰,搭在桌上,将朱玲珑困在身前。
毫无察觉的小笨猪专注地看着生涩的课本,全然没有察觉危险悄然靠近,甚至还发自内心地认可容钦的教学能力。
比夫子说得好懂多了。
容钦望着她浸在烛光中柔白的侧脸。
大抵是怪夜色太暗,烛火摇曳跳动。
他有点情难自禁,克制力如江河破堤。
朱玲珑刚侧过头,想让他再解释这段生涩的上古文,却被抓住肩膀。
容钦低头,吻住她。
他终于又咬住柔软的唇瓣,宛若娇嫩的花朵,馥郁迷人。
朱玲珑往后退,但身后是矮矮的桌塌。
她在拒绝,用手推,但这点力道在容钦眼里,宛若隔靴搔痒,毫无力量。
可连脑袋都在缩,容钦伸手,按住她的头,不许躲。
隔了许久,朱玲珑才被松开,脸烫得厉害,忙埋在他胸口上,不让瞧,“我们不是来学习的吗?”
容钦意犹未尽,将鼻尖抵在头顶,“劳逸结合,效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