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咱们在耿马县开的那车就不应该送给县政府,应该送给四儿。”
“行了吧,我只是通知您一声,车我已让人下单了,过些天就到京城。”那辆车跑了三年山路,再爱惜也有些破败,这人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嫌弃才被充为耿马县的公车。
“阿仔,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先斩后奏,你…”一脸伤心手指颤抖的指着怀里人。
“你什么,再你,我把你的嘴缝上,少耍宝啦!”这人不知那满眼笑意完全出卖了自己吗。
“这是彩衣娱亲,阿仔,好伤心啊…”这么不给面子。
“别乱用成语。”那抖抖的颤音激的江耀满身鸡皮疙瘩。
“怎么乱用了,亲,既是亲爱的。”说着还嫌弃的看他一眼,这都不懂。
“起来,你若没事把门前的院子理理,好些花已经破败了。”这粤州市政府可真有钱,李大少这小市长居然能分到一处两百平方的二层小楼,外加百十平方的小院。
“阿仔,你都不爱我了,以前我什么不做你也不说。”指控的看着怀里的人,“这身上没有骚狐狸的味道,可是你的心居然变了。”
“哟,你李大少还能哭了不成?”满脸的委屈看的江耀一愣,反应过来他为哪般顿时苦笑连连,“我错了,行吗,不该不归家,以后再也不会啦。李市长,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啦。”说着环住他的脖子。
“谁跟你计较这个!”被点出事实的人,即便已经三十一岁,可是还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