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娜有一个只有很少人知道的爱好:打毛线。
她甚至掌握了足足五十种针法!
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打毛线,曾经给自己的每个老师都织出了一顶毛线帽。只可惜那群汉子总是以毛线帽太娘为藉口不戴。
想到这里,正在打结的安娜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戴上她织的毛线帽。
奥古斯特远远地从门缝里盯着正在打结的呱呱,莫名其妙地看着它张开嘴又闭
上了,表情非常灵活,像是一个人突然叹了口气。
奥古斯特:这玩意儿……不,这个人,在想什么?
他觉得自己突然有点冷。
打了一个无比固定的绳结之后,安娜叼着绳索的另外一头,跳下了地面,她牵着绳几步就蹦到了奥古斯特的牢房前,把它递给了奥古斯特,然后抬起头看他。
奥古斯特:莫名有了一种养了一只狗的错觉。
情况紧急,奥古斯特的思绪并没飘远就被他拉了回来,他快手快脚地把镭射枪拉近了自己的牢房,把呱呱又放进了口袋,然后想也不想,抄起枪对着门锁就是一记猛烈的攻击。
刚才还坚不可摧的门锁立刻融化成一滩液体,奥古斯特一脚踹开了牢门,走了出去。
这时,他这边的动静已经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刚刚还在忙于哭泣辱骂的人群倏然一静,许多人都震惊地看着奥古斯特。
奥古斯特没时间思考别人在想什么,他“碰”的一声,把身边一个牢房的锁融了。
但让他意外的是,牢房里的人居然并没有立刻出来,而是瘫在地上,仇视地看着他:“你干什么?想让我死?”
奥古斯特皱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