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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待在状况不明的环境里,我们得确保自己维持在最好的状态,以防不时之需。”

娄越知她意思,便说:“你这是止疼的,我有别的伤药。”

说是这么说,云妱见他拿出来的丹药,色泽黯淡,甚是连一丝药香都没有时,心里多少是触动的。

他给自己的药膏可不是这种档次的次货。

上回去坊市卖美容丹药,掌柜说药性流失,她便问过怎么分辨,也被掌柜科谱了药丸如何评估品相方法。

最简单的分别就是丹丸色泽、光度越黯淡杂质越多,香气越低或无药效最差,吃了用了,是安心而已,并无什么实质效果。

所以这会见他捏碎在伤口后,便用衣料遮了,云妱简直看不过眼,一把抓住他手,将那衣料掀开。

果然,药是覆在伤口上,可效果奇差,连凝血都没凝住。

娄越没抽回手,就这么看着她拿出丹药,捏碎的为自己重新上药。

过程,两人都没说话。

唯他一双眼,亮的惊人。

过于沉默的氛围与她的举动,眼前这一幕俨然和上辈子一样。

师父总是无声地,为自己上药。

师父还是师父,并没有因为他来的比前世要早而不一样。

娄越一颗心又涨又软,直想把人拥入怀里。

可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