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智障是谁？”

齐霁问，明苑差点一口口水呛在了喉咙里，她手慌脚乱的抬头起来，发现齐霁竟然还是满脸认真的望着她。

看来是认真的。

难道她那时候竟然还一嗓子嚎了出来？

明苑都不太记得了，当时情况紧急，所以她也就扑上去，至于别的什么，她已经没印象了。

明苑干脆一脸疑惑的望他，反正她也不是叫他，说不说都无所谓。果然齐霁也没有那个心情继续追问，他坐在那里，“你为何要替我挡那一下？”

“那股魔气目的在我，而不是你。”

“我知道啊。”少女抬头，鹅蛋脸上还带着之前留下的汗水，“可是我不能看你死啊。”

这变态狂脑子里想什么，她是真的猜不到，也捉摸不透。既然如此，放开了说。至于刻意的引导，要是靠着那点刻意把他给掰回来的话，那么还不如说实话。

齐霁微微睁大了眼，而后他嘴角勾起来，连带着眉眼也一道弯起来，成最好看的模样。

她鲜少看到他笑的这么真的，面前的青年端正了身子，仔细端详她。

“我的性命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齐霁很好奇，“你又不是什么好心的性子，你骗得过你师尊，骗得过你的师兄师姐，但是骗不过我。你本性孤傲凉薄。如果说见着孩子遭遇不测，你还会有点恻隐之心，出手相救。是我的话，你没有这个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