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怀霜已经吃过一次“小道侣醉酒”的教训,闻言二话不说施了个昏睡咒,确认小道侣闭上眼睡熟了,才敢给她做醒酒措施。

夜里还有一场酒宴,褚怀霜想了想,觉得还是由她敬酒比较好。自家小道侣不但酒量差,酒品更差,脑子混乱起来连自己都骂,哪怕解酒药吃下去,也没什么用。

折腾了一个下午,褚怀霜才敢解开昏睡咒,坐在一旁安静地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小道侣醒来。

殿外已传来动静,食物香味跟着飘入寝殿,再过半个时辰不到,夜里的酒宴就要开始了。

褚怀霜没办法,只好强行唤醒游倾卓。等游倾卓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卧榻边,对镜梳妆,吓得她瞬间清醒,抄起枕头向那人丢过去。

卧榻上的枕头有两种,一种是软枕,一种是安神玉枕。为了避免小道侣做噩梦,褚怀霜特意给她换了玉枕,游倾卓顺手拿枕头时,拿的也是这块玉枕。

与她一模一样的那人被玉枕砸得惨哼一声,动作飞快地捞起玉枕,转头无奈道:“倾卓,是我。”

把自己易容的目的解释一遍,褚怀霜坐到她身边,为她揉着太阳穴,提议道:“待会儿你变作我,我变作你去敬酒。你现在……仍然不适合大量饮酒。”

游倾卓小憩一个下午,还是感觉头昏脑涨,闻言只能苦笑,默然点头,没有逞强。

“我想到一个法子。”她依偎在褚怀霜怀里,低声道,“我的内室洞府一直空着,不知该怎么布置,也不打算布置了,以后我饮酒时,便将酒液全部转入其中,只要放置一个盛酒的容器就好。”

她又想了想,“绯绯和我提起过,溪云前辈的内室洞府已经修炼到了可以住人的境界。怀霜若是怕我修炼不好内室洞府,我还可向溪云前辈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