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我愿意。”
秦朝学着姜唐的声音回答,神父悲悯的按着圣经,继续主持。
“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秦朝捏着嗓子:“是的,我愿意。”
神父:“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秦朝小心翼翼的将姜唐放在地上,双手撑着她软软的身子,搂着她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死亡拆散不了我们,我会尽快追上你的步伐。”
秦朝的爱,偏执狂热,如烈火焚原,不死不灭。
婚礼时候,秦朝变得正常极了。
运动健身,研究工作,遛狗做饭。
只有一点不正常。
那就是秦朝永远在家里摆两个碗,饭菜永远是双人份,家里跑步机也买了两个,运行时两个一起开。
秦妈妈秦爸爸把一切看在眼里,但他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没办法做什么。
儿子还是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儿子,却又不是了。
他的生命仿佛是一根可以看得见的灯油线,漂浮在油面上,随手都有燃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