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孙长欢讲话刻板,长得也严肃。通常这位殿主说话的时候,台下连呼吸的次数都会减少。
每次演讲完毕,对于台下的人来说都不亚于一场死里逃生的坚信苦难。
因此这次很可能有死无生的大战,也就显得没那么凶险和让人顾虑了。匆忙开拔出发,废弃足球场上就只剩下正副两位殿主望着出发的大军。
“脑子好使还是好啊。”英子华没头没脑的感慨了一句。
孙长欢的嘴角有一丝上扬的笑意被极快的压了下去“是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英子华不太乐意了,都奉承了一句了还想咋滴,好歹我也是副殿主不是?
孙长欢这次没忍住,咧开了嘴。
望子成龙的心情不过如此,昔日早早就知道延喜不太好的神性资质。送去那个极有意思的红砖,孙长欢是抱着一种赌博的心态去的。
光读书有个屁用啊,研究些身外之物终究不如让自身天下无敌的痛快。当然他也没有看不起那些搞神研的,只是他弟弟就不能这么干!
“子华,来殿里多少年了?”孙长欢强行转移了话题。
英子华倒是没想接“这是哪年的老干部?”
孙长欢笑而不语,然后脸上的神采逐渐平静,又成了他那副万年不变的严肃上司脸。
“余易鹿那混蛋临死前给我算了一卦,也不能说是算了一卦吧,就是透露了些天机。”
“余殿主怎么说?”英子华耐心的听着,他时常会是孙长欢身边的一个“垃圾桶”。这位表面上永远是一副严肃面孔的家伙。
私底下,也是为数不多的其他情绪全部给了他。
两个都是这辈子无牵无挂的同龄人,太多的共同点也有太多的苦涩。大概会有很多感同身受的人,但能说的,却也只有彼此了。
甚至有时候两个人还会开玩笑说,自己要是个同志,没准就私定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