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就是恶心我呗。”白求安撇撇嘴。
裴都瞪大了眼睛满脸兴奋,说“嗯!当时我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开始收拾鱼竿,收箱。
“再商量个事儿?”
“你说。”白求安警惕的看着裴都。
“我以后死了,别去炸我坟。”
白求安眉毛跳了跳“以我的战力提升速度,没准你是被我打死的。”
“哼,这不可能。”裴都一口笃定,满脸自信。
“没别的事了吧?”
“该做的我想你心里有数。”
白求安点点头,这就回身走了。
……
王府地下,曲折的小路蜿蜒绵长,也不知是在里面打了个圈还是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狭窄的道路只够两个成年人并肩而行,绵长又给人凭空增添了几分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尽头,是一间没有门户是放射型小屋。
正中间是一个一人高的透明密封体,里面除了那些不明液体之外,躺着一位身穿亥猪王袍的男人。
不腐不烂,男人就这么一直躺在那已经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