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蓝白露默默下车,站在白求安身边。
也不说话,就是站的极近罢了。
她听阁主说过这个女人。一个和自己同病相怜却又远非自己可比的千金大小姐。
细想起来,无论是阁主还是裴先生在自己身边说话,提及外界最多的,好像都是和白求安有关的事情。
就比如那位远赴欧系联盟的李家大少,一个人白手起家,半年之内就将原本“规矩”清晰的势力联盟给搞得血雨腥风。
又比如是白求安领路人也是半个师傅的虞定海,这几年杀昔日红砖人杀的最多的是他,可再往前推两年,杀那些看不惯红砖人的别家人,杀的最多的也是他。
还有那位以前不觉得,如今事到临头,犹如“大道压胜”的陈家大小姐陈晓婵。
虽然言语寥寥,但都是好话。
还是那种没有任何点缀修饰,可说话语气全是肯定决断的好话。
更关键的是,这话还是从裴先生嘴里说出来的。
不过和韩箐卿比,蓝白露自认还是有点极多的。长得比她漂亮,懂得比她多,还肯定比她听话。
“我还以为白储王专情至极呢。”
韩箐卿看着白求安身边那位自己都忍不住赞叹的女人,说话酸溜溜的。
早先第一眼看见白求安时,她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
兴许是天生的直觉,她第一眼瞧见时就觉得两人有鬼。不是白求安对那女人心里有鬼,就是这女人对白求安不安好心。
但这么漂亮的女人整天摆在身边,男人心里真能没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