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让他明天就住殡仪馆!”
陈贤气愤填膺,倒是颇有几分当时陈妈的样子。
“这事多亏你妈留了个心眼,要不真被那个小子骗进了宾馆你说说怎么办?”
“白求安不是那样的人。”
“呸!你妈当初还以为我不是那样的人呢,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
“这……这不就有你了。”陈贤有些底气不足,连带着又挨了陈妈一记白眼,随即大义凛然道“反正这次我站你妈这边,都听你妈的。”
“怎么?合着平时是和闺女一块骗我?”
“怎么可能!平时……平时我也就安慰咱闺女几句,这次我是说……连安慰也不会有了。”陈贤吓了一跳。
“瞧见没有,这就是男人的嘴,都跟你爸一个德行。”
陈妈趁机直接揪出陈贤来当反面教材,陈贤能怎么办,老婆大人都发话了,自己这个贤夫良父总不能拆台吧。
“可……可这事要怪也该是妈你叫马朝叔叔乱出主意的。”
“马朝是我叫去的,虽说他说的也不是人话。但一码归一码,他的事我之后会算账,现在说的是你和白求安的事。”
“有什么事嘛,我像你们发誓我绝对不会和他去那些……那些能住的地方总行了吧。”
“发誓?发誓要管用的话还要长辈警察做什么。”陈贤哼了一声“你妈当年也给你姥爷发誓来着,后来不还是有你了?”
“所以……到底是哪一次有的我?”陈晓婵突然发现自己的由来似乎并不简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