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时,苏语嫣有些疑惑地询问裴玄:
“元之,银霜魔君的飞车里,除了她之外,是不是还坐着一个人?”
裴玄沉默了一下,在神识中回答了苏语嫣的问题。
“是阳泽师叔。”
苏语嫣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个答案挺有意思,让她的脑海里瞬间排演出了好几场恩怨纠葛的大戏。
“你们就这么看着,放任阳泽真君跟银霜魔君离开剑宗?”
“师父说,不破不立,若是此次外出,能够打破阳泽师叔心中的迷障,说不定我们剑宗又能迎回一位化神剑君了。”
“可若是失败了呢?白衣苍狗,银霜魔君如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金丹期的直爽女修了。”
“那就是师叔的劫了,修真一途,本来就危机重重,我等旁观者也不能多加干涉。
是福是祸,不到最后,谁也不能妄下评论。
也许,在我们这些亲朋好友看来,是非常不好的结局,但对阳泽师叔来说,反而是求仁得仁。
道之一途,奥妙之始,幽昧深远,莫测难言。”
苏语嫣眯了眯眼睛,倏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