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之前的操·蛋倒霉遭遇,年轻气盛的信王黑着脸磨了磨牙。

“那个迷药,裴玄真的没查出来是谁往里面添加的?”

八字胡疑惑:“不是说,全都是庶人崔珉的余党所为吗?那间竹舍里的东西,都是他们的人混进上云寺安排的。”

信王冷笑一声:“那些人连女人都安排好了,就等着我入瓮呢,怎么会在香炉里多此一举地添加迷药?这样的行为,不显得前后矛盾吗?”

这话分析得有道理,但是八字胡子把整件事翻来覆去想了几遍,也没有什么头绪。

“进过那个房间的,还有嘉平侯的嫡长女,可是,那就是一位千金闺秀,根本不可能往香炉里添加迷药啊。

即便,她和武威伯在边境生活了几年,但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这个事实。在猝不及防被陷害的情况下,对了,还被泼了一身的水,她根本不可能那样做的。”

信王心底的那一点疑惑因为八字胡的话而消散了,冷静下来,他反而觉得之前的疑惑荒诞好笑。

——最近被打乱的安排和计划太多了,我这是要自乱阵脚吗?连个闺阁弱女子都怀疑。

“前几日,皇兄告诉我说,上云寺的事,和嘉平侯还是有些关系的,只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而已,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事儿就被皇兄暂时压下来了。”

八字胡眼睛一亮:“王爷的意思是,那迷药是嘉平侯让人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