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关心的。冬天的每一个早上,“娘”都会打开柴房大门,看见他蜷缩在一角时会厌恶地踢他一脚。

他们给他取名“狗儿”,却只会在心情好时叫,不高兴时叫他“狗杂种”,说他连弟弟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嗯。”清沅从他的语气中理解他要表达的意思,安抚地摸摸他长长的毛耳朵:“别担心,不会很疼。”

说完牵起那短短小小的爪子,轻轻在上面划了一刀印在石壁上,随后迅速用灵气止血。

小竹舔舔自己丝毫不痛的毛爪爪,期待又害怕地看向石壁。

血滴在石壁上后很快消失,壁上有波光闪闪,慢慢变得透明,一片浩荡的紫竹林出现在眼前,那些紫竹生得十分高大,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中耀眼的紫光,竹节长而粗,竹叶比无极峰后那些略宽且厚,看起来很……好吃。

小竹咽了咽口水,反应过来后眼睛睁大,小爪爪赶忙捂住嘴,做贼似地朝清沅看了看。

清沅面色淡定,纤手慢慢地揉弄着他的毛脑袋。

小竹看了她半响,以为她没察觉他刚才的丢脸行为,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紫竹林中一片静谧。突然,一只黑白色的妖兽从林中窜出,尖利的爪子在一株紫竹上抓了抓,留下道道白色的爪痕,却像是不满意似地一巴掌将竹子拍倒。紫竹倒下后,露出一节微微露出头来的笋尖,妖兽眼睛一亮,亮出爪子就开始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