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木诺一答应,阿婆放下盛满热水的木盆和毛巾,交待她道:“厨房里还烧着热水,若是热水不够就去厨房倒。”
语罢,阿婆缓缓的走出房间。
最终,白琉璃因为羞耻心,关闭了自己的五感,真的睡了过去。
临昏睡以前,他用障眼法敷住了白兔的眼睛。
白兔生气得直龇牙,重色轻友的混蛋!!!
木诺一颤抖着手,轻轻的解开白琉璃的腰带,脱掉他的外衫,撩开他的内衫,目不斜视的认认真真帮他擦身子。
帮白琉璃擦完身,换上干净的内衫后,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赶忙铺开被子盖在白琉璃身上,一来怕他着凉,二来,木诺一真的想哭着表扬自己是正人君子,她很有自知之明,若是对着个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人起龌龊心思,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虽然看着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白琉璃时,她心里已经开始漾起丝丝缕缕的悔意,但是,她刚才真的是什么不该看的都没有看!什么不该做的都没有做!
怎么就什么都没有看,什么都没有做呢,哎,木诺一哀怨又懊恼的叹了口气。
帮着被裹在被子里的人寻了个舒服的睡姿,在他的额头、鼻尖、唇瓣上分别落下轻吻后,木诺一倚在白琉璃身边,面上慢慢浮现出凝重的表情。
林溪村的情况比她想象的糟糕,两只妖,尤其是布阵的那只妖,道行高深莫测,很难对付,如此,她是不是该请师傅下山帮忙?
静静的守在白琉璃的床边,木诺一一边想事情,一边留心观察屋外的动静,心绪不宁,一会儿在想马捕头有没有捉到那只妖怪,一会儿又想,那个叫做朗儿的少年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