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迟怏怏的坐在廊下的长椅上,表情恍惚的望着满院的明媚阳光。
隔他有些许远的地方,两个小厮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说这个漂亮的小公子就是咱们县主从潇湘馆抢来的小倌。”
“真是漂亮得像个瓷人一般,难怪县主把他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听说昨日,县主还因为他跟长公主大吵了一架。”
“是吗?”
“当然是,长公主怎会允许县主在府上养男宠呢!”
“听说这个漂亮的小公子也是不愿意的,是咱们县主把人从潇湘馆里硬抢了回来。”
“真的吗?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应当是真的,你没见这小公子从醒来后就一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吗?”
廊下的卉迟一动不动的望着院子里的阳光,面色从恍惚渐渐变得难堪、苦楚起来,他没有想到,她竟是云香县主!
好汤好药,锦衣玉食,卉迟的身子依然恢复得不好,总是一副病病殃殃、虚弱不堪的模样,云香县主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反复叨扰李大夫,李大夫亦只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应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