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诺一:“”
她为什么觉得故事发展得有点不对劲?南风馆的老鸨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让她把白琉璃赎走了?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从老鸨面上的表情里看到了一抹终于甩掉烫手山芋的如释重负
低眸看看倚靠在自己身上,比花还娇弱,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木诺一想,这,应当是她的错觉吧?
白琉璃的卖身契很快就取来了,但是木诺一却突然对南风馆的老鸨说,她得回望风楼取银子,身上带的银票不够。
南风馆的老鸨顿时警铃大作,他可不相信木诺一会把银子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酒楼的房间里,莫不是这小丫头反悔了?
“姑娘,南风馆向来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白琉璃的卖身契已经拿来了,如若姑娘现在不立刻给他赎身,他便还是南风馆的小倌,陈老板那边”
木诺一颇有些生气的打断老鸨的话道:“我说了给他赎身便一定会给他赎身,一诺千金。只是”
“只是现下我身上的银钱确实不够千两,其余的银子,都放在望风楼的房间里的。”
她今天破开了这一千两银票,现在身上只装着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和几两碎银,其余的银锭都藏在房间的梁上和墙角的鼠洞里的。银锭死沉死沉的,实在不方便全部带在身上逛妓院。
可是,老鸨实在不放心呐,于是商量着开口道:“姑娘,琉璃可是我南风馆的,咳咳,头牌,今夜等着点他的客人亦是甚多,如若不然,您先交点定金?”
木诺一顿了顿,应道:“好。”
颤抖着手,她摸出怀里的五百两银票递给老鸨,心里蓦地生出一种剜肉一般的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