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翡望向南山的方向,一个母亲的温柔慈和此刻在她眼里书写开来,“我想再去看她一眼。”
正值初夏,雨将落未落,天闷得厉害。
昌州锦都芮府。
书房烛光长明,昌州州牧芮何思坐立难安,桌上白纸黑字里流露出的强硬昭示着这次刺杀只能成功,连松成不死,他就死——敬王给他下了死限。
敲门声终于响起,芮何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所幸——
“大人,得手了。”暗卫推门进来,低声禀道。
芮何思瞳孔骤缩,心头一跳,抖着手问道:“确定是连松成?”
“是,连松成和其亲卫一共十三人,全皆毙命。”暗卫犹豫片刻,皱着眉又道:“只是死的人里面有几个是我们派去的眼线。”
芮何思靠上背椅长呼一口气,抬手拭去额角冷汗:“无妨,只要连松成那匹夫死了就好。”
心头的巨石一朝落下,随之而来的是抑制不住的狂喜,芮何思一挥手,朗声道:“派人去给敬王殿下送信,连松成一死,昌州和东海水军就要到手了。”
窗外一道惊雷倏然划破天幕,酝酿了许久的大雨倾盆而落,澜江又到梅雨泛滥的时节了。
作者有话说:
伏笔和铺垫比较多,总之,开始缓缓拔出珍藏许久的四十米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