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个东西。”说话间,贺狰已经化作黑雾消失在原地。
又是这样来去匆匆的,夏露叹了声,暂且将这些琐事搁下,决定晾贺狰两天。
既然不愿意坦诚,那就看谁冷得过谁。想着,夏露收拾好东西出门上班,春风和煦,闹别扭也阻止不了她赚钱。
接下来两天,夏露没有主动和贺狰搭话,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井水不犯河水的那段日子,自己吃饭自己睡觉,全然当那只目光幽怨忐忑的大妖怪不存在。渐渐的,贺狰有些按捺不住了,时不时从她房门前来回掠过,刷刷存在感。
夏露窝在床上低头玩手机,假装没看见他。
门口,贺狰的踱步声变得焦躁起来。片刻,他索性大步跨进门,在夏露身边沉沉一坐,问:“还在生气?”
夏露抬眼,看着贺狰那张不好惹的冷峻脸庞笑道:“生气?你什么时候见我发过脾气?人生就像一场戏,相聚到头部容易,为了小事就生气,仔细想想又何必……”
“那为什么不和我说话?”贺狰眉头紧皱,伸手要去摸夏露的头发,却被她挡住。
夏露轻描淡写道:“你不也什么都憋在心里,不愿意和我说话吗?”
贺狰总算明白症结出在哪儿了。他沉吟片刻,转移话题:“那枚信物呢?”
“一直收在床头抽屉里。”夏露不着痕迹地抬眼,见贺狰真的开始翻抽屉,她心里一紧,面上笑着打趣,“怎么,贺先生这是后悔结缘了,想把收回信物?”